她将月薪五千的保安辞退, 却不知他真实身份是来守护她的兵王
晚照集团大厦,矗立在城市CBD的中心,玻璃幕墙在黄昏的余晖下反射出冰冷而瑰丽的光。
晚照集团大厦,矗立在城市CBD的中心,玻璃幕墙在黄昏的余晖下反射出冰冷而瑰丽的光。
苏青梧站在“华顶集团”那栋能映出整片天空的玻璃幕墙大楼前,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汽车尾气和路边咖啡香的空气,感觉肺叶和前途都一样,有点堵。
窗外是城市的霓虹,屋内是她精心营造的温暖。餐桌上铺着干净的米白桌布,四菜一汤,都是顾远洲爱吃的。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。
他是苏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夜班保安,编号A713。从午夜十二点到清晨八点,这栋矗立在城市心脏的钢铁巨兽,连同它体内所有的秘密,都归他巡视。
他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雕花木梁,也不是帅帐里的牛皮地图,而是一片纯粹到令人心慌的雪白。天花板上嵌着一盏奇怪的灯,散发着比烛火明亮百倍却毫无温度的光。
沈青梧猛地从沙发上惊坐而起,心脏狂跳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他大口喘着粗气,眼神涣散地扫视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。
水龙头里的水流哗哗作响,陆青梧正低着头,仔细清洗着一颗西兰花。水珠溅在他古铜色的小臂上,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。厨房的窗户半开着,傍晚的风带着小区里栀子花的香气,混杂着他锅里炖着的排骨汤的浓郁肉香,一并涌了进来。
苏青梧把最后一件白衬衫晾在阳台上时,楼下张阿姨的大嗓门又准时响了起来。
水珠顺着玻璃滑落,在窗外昏黄的路灯下,拉出一道道扭曲的光痕。苏白芷抱着膝盖,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,感觉自己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尘埃。这栋位于半山的别墅是丈夫沈青梧送给她的三周年结婚礼物,宽敞、静谧,像一座华美的牢笼。
对面,她的夫君,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沈青梧,正用一种悲悯又夹杂着一丝解脱的眼神看着她。他身侧,楚楚可怜地依偎着她的表妹,柳拂衣。柳拂衣的眼圈红着,手里捏着帕子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咖啡馆里冷气开得很足,苏青梧裹紧了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香芋紫连衣裙,手指紧张地抠着桌布的流苏。
一阵尖锐的耳鸣过后,苏青梧猛地从床上坐起,胸口剧烈起伏,冷汗浸透了睡衣的后背。窗外天光微亮,熟悉的陈设,墙上还挂着她和沈修竹的订婚照,照片里的她笑得温婉,眼底是对未来的憧憬。
白芷嫁给宋青梧的第三年,已经能把“相敬如宾”这个词演绎得出神入化。她甚至觉得,若京城开设女学,她单凭这一项技艺,便能开班授课,桃李满天下。
沈青梧站在那栋烂尾楼前,晚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塑料袋,发出“沙沙”的悲鸣。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。他的哥哥,沈青柏,一个月前在这里失踪了。
入目是熟悉的沉香木雕花架子床,半旧的豆青色帐幔,还有床头那只裂了条细纹的汝窑瓷瓶,里面斜斜插着一枝将谢的栀子花。
冷汗浸湿了睡衣,黏腻地贴在后背上,心脏在胸腔里像一面被疯狂擂动的破鼓。他猛地坐起身,大口喘着气,房间里一片死寂,只有窗外路灯昏黄的光线,勉强勾勒出家具冰冷的轮廓。
沈青梧从地铁口涌出,混在沙丁鱼罐头般的人潮里,感觉自己就是一颗快要被挤碎的鱼卵。他是一家小型设计公司的绘图员,每天的工作就是把甲方那些天马行空、五彩斑斓的黑,变成可以落地的图纸。加班是常态,薪水是底线,未来……未来是什么?沈青梧抬头看了看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
冰冷的灯光自水晶吊灯倾泻而下,落在苏晚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,却映不出半分暖意。她看着面前的男人,那个她曾经以为会托付一生的男人——沈青梧,眼神里只剩下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烦。
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,暖黄色的光晕在沈青梧的皮鞋上投下一小片孤零零的光斑。他换鞋的动作很轻,几乎没有发出声音,这栋一百六十平的房子里,安静得像是从未有人居住过。
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无形的薄膜,包裹着走廊里清冷的灯光。沈青梧提着水桶,拖把在光洁的地面上划出湿漉漉的弧线,又迅速被中央空调的冷风吹干。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保洁工作服,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睛。